就像《春秋》是以“历史”的形式体现,《太史公书》也是通过‘历史”的形态体现,二者的道理是相似的。大家应该仔细读读《太史公自序》里,司马谈的这段话:今天子接千岁之统,封泰山,而余不得从行,是命也夫,命也夫!余死,汝必为太史;为太史,无忘吾所欲论著矣。且夫孝始于事亲,中于事君,终于立身。扬名于后世,以显父母,此孝之大者。
夫天下称诵周公,言其能论歌文武之德,宣周邵之风,达太王王季之思虑,爰及公刘,以尊后稷也。幽厉之后,王道缺,礼乐衰,孔子脩旧起废,论诗书,作春秋,则学者至今则之。自获麟以来四百有余岁,而诸侯相兼,史记放绝。后面他自己说:余所谓述故事,整齐其世传,非所谓作也,而君比之于《春秋》,谬矣。这里非常明确的说明了司马迁撰述太史公书的原因,就是要绍续《春秋》,接着做孔子的事业,《春秋》是孔子开创的,孔子“作”的,而我司马迁虽然比不上《春秋》,只是述而不作,但其意义是一致的。
如果大家带着这是一部经书的念头去《史记》,就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地方。补充:需要说明的是,司马迁的时代,正好赶上汉朝从汉武帝初年开始罢黜百家(说的是卫绾在汉武帝第一年发的诏令),独尊儒术(说的是公孙弘发布命令,从博士子弟和儒学人士中选拔官员),一直到汉宣帝、汉元帝才基本完成的儒学复兴时代。这个时间是很漫长的,历经好几代皇帝。
儒家是否能衍生出超越阶级的真正的法律?为什么?
谢邀:先说法,法是统治阶级意志的表现。再说阶级,所谓阶级,就是这样一些集团,其中,一个集团占有另一集团的劳动。儒家,说,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。先治其国。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。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。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。欲正其心者,先诚其意。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。致知,在格物。我们的教育,,,,我们的师者,,,,这问题,还是有点难度。
你对《大明王朝1566》中的哪个人物印象最深?
说一个《大明王朝1566》中的小角色吧,他就是淳安的二老爷田县丞。田县丞这个人物形象可以说是千万个底层官吏表现得淋漓尽致。他肯定不是一个好官,因为他知道左右逢源,不会得罪自己的上司,当然也知道给自己捞好处。但是他也不算太坏,海瑞主政淳安的时候,他也能够办好自己的差事,听从上司的指挥。虽然经常有些怨言,但是做事情还是靠谱。
最有意思的是田县丞的老婆和自己的老父亲有矛盾,自己左右为难。有没有发现田县丞和我们生活中的人是很相近的,被生活磨平了棱角,但是还有一些良知,工作中想努力爬上去,但是又遇到一个苛严的领导,而且家里又有矛盾,真可谓是到处了底层官吏的辛酸。其实田县丞其实和我们大部分的人一样,活得比较卑微。田县丞刚出场的时候,海瑞在淳安审问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