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麻利地挽起裤脚,握着镰刀,亮着嗓门喊了一声: “开镰哄!”便第一个走下田。打麦场上,一垛垛待脱的小麦像一座座小山。天虽然很热,但大人们憋足了劲儿,闷着头干着。人站在麦地里,就是不干活,也热得受不了。不一会儿,我的衣服就被汗水沾在身上了。但是,大家不顾炎热,弯着腰,弓着背,干得正欢。人们忙碌着:有的捆麦把,有的梳麦秸,有的摊晒麦粒。
一会儿就汗流侠背了。马达在轰鸣,轮带在旋转,麦秸、麦粒和尘土,一齐从脱粒机的后尾冲了出来,使人难以睁眼,呛得人透不过气来。他们有的戴着草帽,有的没戴草帽。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被淋透了,裤腿脚都沾满了水。堆积如山的木糠终于被我们搬完了。大家拍了拍上衣和裤子上的尘土,你看我,我看你,不约而同地笑起来。原来我们都变成白发苍苍的“老人”了。
人们都走向他们献出智慧,洒下汗水的田野。他们那磨得雪亮的镰刀闪烁着耀眼的光芒,他们那黑黝黝的脸上挂满了抑制不住的喜悦。这天我的任务是摊晒和装筐。稻谷挑来时,我用竹耙均匀地把稻子摊开,晒干后用备斗装进箩筐,让社员们挑进谷仓。天黑得像锅底,一阵冷风吹来,眼看一场大雨就来到了。 “快抢麦子!”妈妈急得声音都变了。
天边的青纱帐里,不时露出黑黝黝的脊梁和晒红的草帽,那是伸腰小歇的农民。爸爸妈妈往屋里撮,我用推板把麦子攒成堆,妹妹跟着在后面扫。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。他抬头望天,扯下肩上的毛巾,拧干了,擦去热汗,继续抡起那沉重的撅头。有的爬梯子,有的攀到树上,轻轻地摘下果子,稳稳地放在筐篓里,其它人再把这些苹果运到选果场。
脱粒机像一头巨牛,张着大嘴,直往肚子里吞。站在脱粒机顶上的好像一位老太太,他双手不停地摊铺着传送带上的麦头。爸爸抓过几根稻草,放在稻子上,再把稻子轻轻地翻个个儿,眨眼间就捆好了。晒谷场上,人来人往,一片繁忙。人们头顶烈日,挑的挑,抬的抬,晒的晒。妈妈让我在下种时把三粒种子撮在一起种下。这也是团结起来力量大啊!。
不要专业术语,不要高逼格。你会怎么样形容一杯茶好喝?
谢邀请!说实在的,我喜欢喝茶,但的确也不会用专业术语来写茶。我们五莲人好茶,从古年间就有饮茶的习惯,记得小时候看到山间的沟沟坎坎里到处都栽着茶树,尽管我们这里并不是以茶为生,但这是家乡人的爱好,每家也就炒个斤啦八两的好茶,再就是通货的夏茶秋茶了。不过我嫲嫲可是喝了一辈子的好茶,她是个老中医,会割中药丸,十里八乡大小疑难杂症,一经她手,便会根除,可嫲嫲是个善良的老人,从不收人家的钱,就是做好事,病人好了,都念她的好,就给她送一些好东西,那时的点心很少,除了钙奶饼干也没什么了,嫲嫲喜欢喝茶,收的礼多数就是茶叶了。
我七岁那年,嫲嫲已经70岁了。有一天,嫲嫲坐在炕上喝茶,说饿了,让我给她包古扎子吃(五莲土话,就是水饺),记忆中嫲嫲没做过饭,母亲是很孝顺的,一般都是干完生产队里的活再回家做饭。母亲干活回来还早,我就学着做了,正在剁着馅子,一股浓浓味道飘了过来,好香啊!只听嫲嫲说:“嗯,绵惇惇的,豌豆香味。”嫲嫲喜我勤快,作为奖励就给我泫上一碗茶水,让我喝。
我端起茶碗,怕烫,轻轻地抿了一小口,哇!怎么形容?当时我太小了,只有七岁,哪有什么词描述?现在想来,也许是唇齿留香?有劲道?此味只有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?从七岁第一次喝茶开始,我就成了嫲嫲的茶友了。嫲嫲每次喝茶,总会给我倒上一茶碗,祖孙俩坐在炕上,说笑着享受着那股当时我根本叫不上什么名堂的茶香。今年退休的我,无所事事,亏得还有这个喝茶的爱好,每天吃完早饭,拾掇停当,便泡上一壶日照绿茶?关上房门,打开窗子,爬上炕头,盘腿坐在炕上,倒上一碗茶水,这时的阳光洒满整个房间,闻着淡淡的茶香,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安逸,管它窗外什么花开花落,天上什么云卷云舒!。